2016年1月12日 星期二

李宜芳 -從櫟社女詩人吳燕生漫談台中舊城1/17台中後驛

2016年1月17日星期日上午10:00~12:00
【一首詩的朗讀】No13~從櫟社女詩人吳燕生漫談台中舊城。
新的一年《一首詩的朗讀》將重返櫟社時代開始,
溫習過去人們的生活,詩是在生活中的,不管是抒情與表達、人情往來,是以更親近的方式在使用著。跨過歷史的橋,讓詩也進入近代的生活裡,在這個櫟社人文痕跡豐富的台中舊城裡。
⋯⋯
吳燕生是離我們最近也最遠的詩人,
她是吳子瑜的獨生女,她是天外天戲院的經營者。在櫟社聚會的照片裡,這位女性這樣與眾不同的出現,並且以分量不輕的詩人角色活過一生。
復興路上的「天外天戲院」如今立在暗街小巷之中,少有人知道這座建築豐富交錯的人文背景,台中吳鸞旂家族的故事總是在老台中人的街坊間流傳著,由上一代到下一代。
這遙遠的女詩人吳燕生,在人云之間所遺留下來的詩作也甚少,她是甚麼樣的人呢?在那個時代裡,她的家族經歷過甚麼呢?為何富有廣大,卻消失破落沒有聲音。
太平冬瓜山的吳家墓園的墓碑上寫著『傳統詩人吳燕生』,這位櫟社時代出現過,少有的女詩人。
導讀:李宜芳 小姐
時間:2016年1月17日上午10:00~12:00
地點:一本書店(台中市南區復興路三段348巷2-2號)
入場:250元/備有小點熱茶
因為座位有限,請先下方報名幫您保留座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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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goo.gl/forms/jdv1p965R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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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閱讀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被遺忘的女詩人吳燕生
臺中綠川河畔的一本書店,1/17日上午10點,本週日將舉辦【一首詩的朗讀】系列活動,主題是「從女詩人吳燕生漫談台中舊城」(參考以下連結),這是關於臺中在地文化溯源非常有意思的藝文活動,值得關注。
(必須先說明的是,吳燕生由於常參加櫟社活動,以致常被誤會是櫟社詩人,根據各種史料顯示,吳燕生並非櫟社社員,日治時期櫟社並無女性社員,戰後也僅有蔡旨禪在1947年1月被林獻堂邀請加入櫟社,成為櫟社唯一的女社員。但二二八事件隨即爆發,1949年9月林獻堂遠走日本,櫟社實質上已經衰微,且蔡旨禪並未留居臺中,戰後與櫟社的互動極少。至於吳燕生與櫟社互動密切,則僅集中於日治時期,戰後並未獲邀加入。 但為什麼林獻堂如此看重蔡旨禪,卻忽視吳燕生,不邀請她入社,箇中原因耐人尋味 。)
吳燕生是吳子瑜的女兒,吳子瑜是林子瑾的表弟,他們在日治時期非常活躍,林子瑾與吳子瑜都曾長期旅居北京(吳燕生就是因為在燕京出生而命名),戰後吳子瑜返台定居,林子瑾則因晚年臥病,無法及時回台,1956年病逝北京。不論是林子瑾或吳子瑜、吳燕生父女,都被遺忘已久。去年11月,我與林子瑾家屬共同舉辦一場「時代的先行者:林子瑾先生紀念座談會」,出席學者秦賢次、施懿琳、黃美娥、余美玲、吳宗曄,和我本人,都肯定林子瑾的重要性。有感於此,我將繼續與家屬合作,策劃一場「被遺忘的臺灣人:林子瑾、吳子瑜、吳燕生學術研討會」(暫訂5月28日舉行),目前已邀請幾位學者發表論文,希望能透過對他們的認識,對臺灣文學的諸多議題有更深入的理解。歡迎有興趣發表論文的研究者,以私訊跟我聯繫。
我與楊翠合著的《臺中文學史》,第七章〈臺中文學的女性形象與性別反思〉第一節「古典詩中的女性形象與女性詩人」,之三「女性詩人的出現」,有不少篇幅介紹吳燕生其人其詩,摘錄片段如下。
吳燕生(1914-1976)為吳子瑜之愛女,他從小深受父親寵愛,由於家庭環境薰陶與個人的優秀才華,常跟隨父親參加各類詩會活動。1940年與蔡漢威結婚,1941年生一子,後與蔡漢威離婚,據說後來曾招贅夫婿,詳情不得而知。大約從1930年代到戰後1960年代,他在臺灣傳統詩壇相當活躍。單以日治時期櫟社活動為例,根據史料顯示,他陪同父親吳子瑜參加櫟社活動多達11次,時間集中在1930年到1937年間。他雖非櫟社社員,但這種參與狀況甚至比許多櫟社正式社員還活躍,諸如1931年櫟社為慶祝成立三十週年特別鑄造紀念銅鐘, 該年4月26日舉行撞鐘式,由來賓吳維岳擔任贊禮員,吳燕生則登壇揭去鐘上黃幕,隨後由社員依序各撞鐘三次。同年11月22日,櫟社30週年紀念大會在霧峰林獻堂宅舉行,他以來賓身分宣讀祝詞,試看祝詞部分內容吳燕生1914年生,1931年出席櫟社30週年大會,以來賓身份發表祝詞,當時才17歲,堪稱早慧的才女
 
 
目下當局方獎勵伊呂波之演習,而吾人則盛行賦比興之推敲,雅俗雖不同,而其聲氣應求,遂成一絕好之對偶。吾人深願櫟社諸公,由此三十年紀念日,再以不屈不撓之精神,揚風扢雅,大展詩界權威,上以嗣三百篇之遺響,下以化四百萬之同胞,俾習俗澆漓,皆成為詩人敦厚之旨,更力除陳言,新其創作。
 
所謂「伊呂波」是日本五十音假名的代稱,一九三○年代已屬日本在臺灣全面推行日語的階段,漢詩創作與詩社活動,則是臺灣人保存漢字與漢文化的手段,吳燕生這段祝詞,不但點出這種深意,更寄望櫟社能以詩歌達到移風易俗的效果。吳燕生出席盛典,面對眾多男性年長詩人侃侃而談,展現出對臺灣詩壇與時代背景的理解,見識不凡,其才華引人注目可見一斑。1937年4月18日,吳子瑜將率女兒吳燕生由古燕都(北京),櫟社大冶吟社、東墩吟社聯合設宴餞行,共計40人出席,櫟社社員9人。詩題有「女詩人」七律、「折柳」七絕,「女詩人」應該是針對吳燕生而命題,可見他長期參加詩會的傑出表現,深受父執輩賞識。
 
 
他在戰後階段在詩壇仍相當活躍,1951、1953年兩度參加全國詩人大會,都曾以作品奪魁,也曾代表臺灣參加世界詩人大會。不過吳子瑜去世後,吳家家道中落,吳燕生晚年境遇不佳,其父女作品都未能結集出版,資料零散,因而影響當代學界對其父女研究之進展,十分可惜。
 
 
日治時期吳燕生的作品常發表在《詩報》,詩作內容除了詩會活動的課題詩、擊缽吟詩,也常見旅遊之作。若與其他女性詩人作品對照,吳燕生筆下並未出現特意以女性身分發聲的詩作,詩作主題與格調大抵與男性無甚差異,其原因可能是源自優渥的家庭環境以及父親刻意的栽培(吳子瑜對吳燕生十分寵愛,常帶他參加詩會活動,甚至認為:「掌珠女勝兒豚犬,不愧延陵舊世家」,生女兒勝過不成材的兒子),他並未感受女性被壓抑束縛的困境,因此作品較欠缺女詩人常見的性別意識。再者,透過男性聲腔的模擬,也使得他能順利融入男性獨尊的詩壇,證諸他常參與各類詩會活動而優遊自得,上述推測應有一定的可能性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notes/%E5%BB%96%E6%8C%AF%E5%AF%8C/%E8%A2%AB%E9%81%BA%E5%BF%98%E7%9A%84%E5%A5%B3%E8%A9%A9%E4%BA%BA%E5%90%B3%E7%87%95%E7%94%9F/1064184786935974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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